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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鬼灭乙女】颠倒(一)

白色情人节特典车铺垫①

不死川实弥×森川明赖

私设梦女


其实白色情人节我是不打算管的,毕竟情人节我都没管【。】但是 @废然  小然然她逼我,莫得办法挑个脑洞拎出来写

铺垫铺了好长了我还在铺,先发第一部分,万一赶不上白色情人节……那就赶不上吧【咕咕咕.jpg】

写完这个特典我再回去写现pa

鬼化风哥注意

十二鬼月与柱立场颠倒注意

灵感来源是之前看一位太太画的无惨率领的鬼杀队短漫,找不到原帖链接了,有好心人知道请告诉我谢谢


【start】

  那时候正是夏初,柱合会议召开的日子,她因为任务去得有些迟了,匆匆打从门口跑进去,路过还看了眼院里的花树。


  绣球花细密地缀在枝丫上,正应了那句花团锦簇,连炎热的光经过了花瓣的过滤,也带上了暖暖的色调。


  这让森川明赖突然觉得,那是个很好的日子。


  她进了院子里,主人还没到场,倒是柱们三三两两地在院里走动,悠闲惬意地聊天。


  森川明赖发觉自己不算迟到,松了口气,左右转了一圈,就跑到了最熟悉的人身边,悄悄问他,“猗窝座,父亲大人呢?”


  年轻的柱轻轻一眨眼,浓密的睫毛扑下来像两把小扇子,完全遮住了那双眼睛,“主公大人还没到,听说是身体状况不好。”


  她抬头一看,晴空里挂着的大太阳,了然地点点头。


  这一代鬼杀队的主人脾气并不是很好,因为常年的身体虚弱而不得不卧床修养,性情也十分的喜怒不定。


  今天天气炎热,对病人来说更不好受,因此推迟了会议时间也不是奇怪的事。


  “买新衣服了?”


  猗窝座这才留意她身上披着的外褂,黑色队服原本就吸热,她还嫌不够一样,加了一件羽织。


  “是和小梅姐姐一起去买的。”她耐性向来很好,也不怕热,显摆地扬起袖子,转了个圈,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,“好看吧?”


  另一旁的当事人之一,谢花梅自然毫不犹豫地插言,“我挑的当然好看!”


  说罢,漂亮的凤眼凌厉上挑,斜看过来,大有他敢否定就要跟他“理论”一番的架势。


  作为监护人的兄长——谢花妓夫太郎却低头玩着自己的镰刀,似乎没听见妹妹的话。


  论起来猗窝座还是她的前辈,但他也无意跟小丫头追究她的失礼,既是不想惹得她的哥哥来找他麻烦,也是一向谦让女性的习惯,耸了耸肩,“还不错。”


  他朝旁边挪了两步,不想再跟她们讨论这个问题。


  谢花梅伸手将森川明赖拉过去,像打量自己珍藏的人偶娃娃一样,不满地围着她看了一圈,点了点她的嘴唇,“我送你的口红呢?还有脂粉、香水,你怎么不用?”


  柱的数量稀少,谢花梅原本距离这个阶级还差了一点,但她向来跟哥哥同进同出,谢花妓夫太郎被选为柱之后,主公干脆把她也带上了。


  因为这个缘故,加上她本来就被兄长宠溺出来的横冲直撞的性格,谢花梅直到成为柱之后,才交到了第一个朋友。


  她喜欢森川明赖的理由很简单,她长得很漂亮。


  谢花梅看着她,常常会想起小时候路过商店的橱窗,看见摆出来的精致人偶,乌黑的长发、雪白的皮肤、细细的手指与绯红的眼睛。


  她的眼睛或许是用朝霞染红的,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瑰丽、温吞,像是从水底捞起来的红宝石。


  恰好谢花梅也很喜欢宝石。


  但她的好意,森川明赖十回里总有七回是拒绝的。


  这次也不例外,在她生气前,女孩弯起眼睛,细声细气地解释:“……鬼的鼻子很尖,我不敢喷香水,要不然都没办法偷袭他们了,毕竟我不像小梅姐姐那么厉害。”


  谢花梅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,大方地挽起她的手,满不在乎地提议,“那下回再去逛街吧,我给你买好看的新衣服!”


  这个插曲过了,久等不至的主公终于到了。


  森川明赖听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来人,跟其他站过来的柱排成一排,半跪下去问候,得到了冷淡的应答,才抬头去看他。


  大概两三个月不见,他的气色没什么变化,一如既往惨淡的肤色,没有血色的手背上看得清突起的青筋,露出来的一截手臂缠着绷带,再向上看又发现他瘦了点,眼睑下是淡淡的黑眼圈。


  她隐隐地又感到难过起来,正好才坐下的无惨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,微微皱眉,也没说什么。


  听完了柱的汇报,半年间没什么特别的发现,让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,强忍了下去,三言两语结束了这次的例会,就不耐烦地叫他们各回各家。


  森川明赖等到柱都走了以后,才爬上了檐廊,踢掉了靴子,小跑几步坐到他旁边,“爸爸!”


  是非常亲昵的称呼。


  没有旁人在的时候,无惨也不管她,顺手在她脑袋上敷衍地撸了两下,胸闷得慌,别过脸去咳嗽。


  森川明赖从侍女的手里接过了药碗,用勺子搅拌吹凉,等他平复了呼吸,才小心翼翼地把碗递过去。


  那碗药放在他手里,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波纹,他不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,药汁溅出来,在衣服上留下褐色的污渍。


  旁边的女孩下意识想伸手接过去,被他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。


  森川明赖不是他的孩子,他把这个婴儿带回来的时候才十二岁,等到她会开口说话了,他故意教她要把他看作父亲——为了拒绝家人给他安排婚事的打算。


  无惨从生下来开始,就没有一天离开过药,他从懂事起就痛恨自己孱弱的身体,得知这并非天生,而是来源于一族固有的诅咒,那份怨恨的矛头对准了鬼。


  只要世上没有鬼了,他就能重获健康,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,无论是爱侣还是孩子,都不需要。


  假如,他想,如果那些鬼不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消失得一干二净,那他留下子嗣又有什么意义。将来可以从诅咒中解放的,也并不是他,他注定要如此悲惨地度过一生。


  将希望寄托于下一代,对他来说,那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未来给舍弃掉。


  可这个女孩——他因为她有同样的黑发和红色的眼睛才选了她,但她却越来越像他了,叫不认识的人看见,会相信他们真有血缘关系的相似。


  一个像他的孩子,随着他一起慢慢长大,他一天比一天虚弱,她却像灌了水的种子,饱满地抽芽、结苞、开花,仿佛永不凋零。


  “你几岁了?”无惨问。


 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,女孩稍稍一愣,脸上露出一丝高兴的神采。


  “今年冬天,我就十八岁了,爸爸。”她露出了向往的笑容,期待地问,“我能跟您一起过生日吗?”


  十八岁,他咬着这个数字,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。


  六岁的女孩已经能在院子里自由地奔跑,捉鱼、爬树、抓蝴蝶,她样样都干,清脆的笑声萦绕在陈旧的古宅里,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

  没有理她,他把药碗凑到嘴边,熟悉到想要呕吐的味道,冰冷地从舌尖滚进胃里,让他感觉到痉挛一样的抽痛。


  好不容易才将不舒服的感觉压下去,他尽量忍着烦躁的情绪,语气越来越冷漠,“任务怎么样?”


  刚才她也没有汇报出个结果,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特殊,根本不会参加柱合会议。


  但森川明赖犹豫了一下,低声说:“我遇到了耀哉先生。”


  无惨面无表情地攥紧了手里的被子,“哦——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

  “他让我代他向您问好,如果有空他想来探望您。”女孩说得吞吞吐吐,“还有……耀哉先生说,最近作恶的鬼很多,他的孩子们同样在肃清追查那些恶鬼……可能要比之前活跃很多,请您提醒鬼杀队的剑士,不要误伤他们。”


  她说完见父亲抬起了手,紧张得差点闭眼,但他只是把手搁在她肩上。


  “产屋敷耀哉……”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同样的姓氏,“他还没死?”


  森川明赖不敢吱声,默默地等着父亲发火,可这回他却一反常态,哪怕怒火中烧也没爆发出来,嘲讽地笑了一下,“好啊,既然这样,就交给他能干的孩子们吧。”


  然后,他再也不看她,抬起手立刻就有别的人来扶他,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朝里屋走去。


  森川明赖呆呆地看着他走进屋里,侍从立即关上纸门,阻隔了她的视线。


  她这才低头,捏着自己的袖子一角,心情不如来时那么兴奋。


  来之前她想了很多话要跟他说,她甚至想好了顺序,最后才打算说耀哉先生托她带的口信。


  “……那下回再来看您。”最后她朝着门俯身鞠躬,慢慢退出去了。


  *


  柱合会议后,森川明赖在任务里遇到了点小麻烦。


  她接到信鸦的情报,赶去一家被鬼袭击的店铺,已经来不及了,凭着长年战斗磨练出来的直觉,她感觉不到室内还有活人的气息,但空气里有一种躁动不安的味道,是非常熟悉的来自鬼身上。


  可她将要踏进屋子的刹那,从里面飞出了一个漆黑的物体,她躲过去再看,才发现那是属于鬼的头颅,身首分离后并没有死,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。


  证明击伤他的并不是猎鬼人。


  紧接着,她就发觉了屋里属于另一只鬼的气息。


  森川明赖从来没有遇到过两只鬼一同行动的情况,那一刻她感到有些紧张,可想到了惨死的人却没有后退。


  看起来这两只鬼是出现了内乱才会打起来,她趁着另一只鬼没现身之前,小心地踏进去了,想要先解决这只受伤的鬼。


  全程她都保持着警惕,紧紧握着刀,因而在昏暗的室内,第一时间发现了隐蔽在墙角的第二个鬼的身影。


  他藏在月光都照不到的角落里,低低地喘气,不远处的地上用刀钉死了一具无首的尸体,还在拼命地动弹。


  另一边残破的尸体应该就是屋主。


  森川明赖进来已经很久,墙角的鬼却没有发动攻击,不仅如此,在她试着动了一步后,他又朝后退了。


  她心里的杀气和警惕散了一些,因为疑惑而露出迷茫之色,虽然没有松开武器,刀尖朝下放在身侧。


  这种情况在她斩鬼的生涯里还是头一回,鬼在见她之后没有立即扑上来攻击她。


  当然不吃人的鬼,她也曾见过,那就是与她的父亲同为一族的产屋敷耀哉。


  保持着年轻相貌的鬼据说已经活了千年之久,在最初鬼这类生物诞生之时,作为同样不幸被变成了鬼的一员,却没有丧失理智地袭击人类,作为独一无二的鬼存活了下来。


  森川明赖幼时偶尔曾见他来访,夜深人静的时候,这位先生悄无声息地步入庭院,出场方式令人惊悚,可脸上温和的笑容却足以消融畏惧感。


  但无惨不喜欢这位算是他先祖的鬼,每回产屋敷耀哉到访后,他身上的低气压能维持整整一个月,比平常更加易怒、暴躁,就连柱都要绕着他走。


  森川明赖觉得无惨不喜欢产屋敷耀哉的理由,与他越来越疏远她的原因是同样的,但她不知道该怎样宽慰父亲,最后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握起了刀,与其他人一同为了除尽恶鬼奔走。


  可是产屋敷耀哉只是无数鬼之中唯一的特例,她还没见过第二个不吃人的鬼。


  以她短暂十几年的人生阅历,也无法笃定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鬼不会吃人,假设她恰好遇到的就是这种特殊情况,那她还要不要斩杀他?


  森川明赖试着朝他走近一步,对方立即做出激烈的反应,嘶哑地低吼:“退后!”


  低沉暗哑,听起来却很年轻,不过鬼大多数都保持着盛年的体态,也无法以此作为评判标准。


  “你还好吗?”发现他还有理智,森川明赖试着和他沟通,没有再靠近他,“要帮忙吗?”


  他似乎挣扎着抬头看了她一眼,马上低下头,仿佛这个动作令他更难受了。


  如果人生病了,她还可以找医生,但鬼生病了又该怎么办?


  一时间,她只想得到产屋敷耀哉,好在她有这位先生的联系方式,退到屋外前她没忘记给钉死的鬼补刀,然后在纸上简单地说明了状况,吹了一声哨唤来信鸦,看它带着信离开了,才又进屋。


  但那只鬼不在墙角。


  她心里不安,余光瞥见了屋主的遗体,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意了。


  不管那只鬼发生了什么意外,渴求人类的血肉都是鬼的本能,在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受到鲜血的刺激,极可能失控,她不该放任鬼与人的尸体待在一起。


  握刀的手骤然发力,背后传来破风的啸声,她来不及挥刀砍去就被对方扼住了喉咙摔下去,被他压制在地上。


  刀脱手了,窒息的感觉令她眩晕,在被咬断喉咙前,森川明赖拼命地摸索她丢开的刀,刚刚碰到刀柄,对方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,一把按住她的右手。


  糟了。她艰难地喘气,绝望地懊悔,在濒临死亡时脑海里是空白的,什么念头没有,只是凭着本能去掰那只手。


 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,她终于能顺利地呼吸,忍不住咳嗽起来,惊诧地仰视着这只鬼。


  脱离了阴暗的角落,他的真容完全暴露在眼前,发色是凄寒的白,横过鼻梁与额头的三道伤痕,在自愈力强大的鬼身上尤其醒目。


  短暂的死寂,她对上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

  不知是恢复了一定理智还是别的原因,他紧紧盯着她,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,忽然间抬起空出的一只手,轻轻碰了她的脸颊,尖锐的指甲轻缓地划过,带来细微的刺痛感,顺着脸滑到了下巴,碰到了他刚才按住的地方,摩挲了两下。


 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她毛骨悚然,猜不到他的意图。森川明赖又想找她的刀,此时此刻只有武器可以给她安全感,可她的右手仍被紧紧按住,哪怕擦指就能摸到她的刀,却没法把它抓到手里。


  那只手滑到了她的衣领,扯开了第一颗扣子。


  森川明赖睁大眼睛,看着他俯首下来,冰冷的嘴唇贴上了皮肤,带来战栗一样的触感,然后是突然的刺痛感,疼得她发麻。


  她被咬了。


  *


  破晓的第一缕光落下来时,愈史郎刚打开大门就迎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

  愈史郎非常不欢迎森川明赖的到来,因为她大多数时候来不是为了看病治伤,只是过来蹭吃蹭喝,打扰他与珠世的独处时间。


  但这个早晨,他意外地没说些冷嘲热讽的话,看见她后微微顿足片刻,马上让出了路。


  女孩也没有和他打招呼,低头飞快地跑进去。


  愈史郎想了想,又把刚打开的门关上了。


  走进室内时,珠世已经拉着她坐下来,女人美丽的脸上含着三月春雨般的忧郁,连皱眉的弧度在他看来都恰到好处,显得她在生气时也如此明艳动人。


  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她一边上药,一边问。


  森川明赖散着衣领,脖子上清晰地呈现出一个青紫的手印,一看就是被用力掐过的。


  愈史郎原本以为是她喜怒无常的父亲打的,可转念一想那个病恹恹的男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,不禁感到疑惑起来。


  再怎么说她也是剑士,普通男性是不可能伤到她的,而鬼杀队里除了无惨,又哪有队士敢对她动手。


  森川明赖微微摇头,一句话没说,珠世没有追问,发觉她的衣领上有几滴血迹,目光微凝,拉开了衣领,果然在脖子上看到了咬痕。


  珠世抽了一口气,愈史郎还没想到怎么回事,见了伤口困惑地问:“你这是……被人咬了?”


  他不说还好,话音一落就见女孩愤怒地抬起头,用沙哑的声音大声回答:“狗咬的!”


  愈史郎怎么可能会信,那伤口处在一个太微妙的位置,由不得人不往奇怪的方向想,他既惊讶于她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恋人,又对她跟别人起了争执却技不如人被咬了一口,气冲冲跑来找安慰的行为不屑一顾,下意识就回了一句:“那这只狗挺厉害的嘛,都能扑到你脖子上咬你。”


  没有预料之中更加激烈的反驳,女孩眼睛里漫起了水雾,嘴巴一瘪,扑进珠世的怀里,哇地一声大哭起来。


  “愈史郎!”珠世加重了语气,顾不上责备他,谴责的目光一扫,注意力就收回去,生疏又慌乱地拍着女孩的背,“好了好了,不要紧,伤会好的。先给你上药好吗?不擦药会疼……要不要吃樱饼?今早刚做好的,放了蜂蜜进去……”


  愈史郎自知理亏,在她的眼神示意下,黑着脸去端来她刚做好的点心,又不甘心地拿出她亲手采摘制作的花茶。


  这家伙一来果然没好事!


  花了大半天时间,女孩才停下来,捧着茶杯,叼着点心,抽抽噎噎地擦掉了眼泪。


  珠世趁机检查了她的伤,咬得并不深,抹上了药膏要不了多久就能好。麻烦一点的是掐痕,似乎伤到了声带,因为她皮肤白皙留下的印子格外明显,需要更多时间才能消散。


  问了两遍她都不肯说出事情经过,珠世也不再过问,给她缠上绷带遮盖了痕迹,叮嘱了注意事项,留她吃了午饭才送她离开。


  森川明赖抱着她给的点心匣子,走出大门还在揉眼睛,信鸦飞过来停在肩膀上。换作平常它会顺带笑话她一下,可今天发现她的心情糟糕透顶,怕主人一怒之下拔光它的羽毛,就安静地敛起翅膀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

  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

  无论是因为大意被鬼抓住,还是被鬼咬了却因对方没下死手捡回一命,哪句话听起来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,打得她作为猎鬼人的尊严碎落得满地都是。


  鬼都是坏蛋!她恨恨地想,用力地碾着脚下的尘土,眼前又浮现出那只鬼苍白的头发、带着伤痕的脸,清清楚楚,想忘都忘不了。


  你给我等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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