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啾超可爱

佛系摸鱼,在搞钱中
爱看看不看滚

【鬼灭原女】遗梦(一)

又名《我男朋友根本不喜欢我,他只想教我学数学

我来了!搞学园现pa了!

不死川实弥×森川明赖

ooc注意

私设注意

不爱看麻烦看到这里就默默退出去


悄咪咪夹带私货,虽然发誓不刀风哥了,但是我没有写那个if!就在这里提一下,不算刀!!所以这个梦的内容,是跟任何if线无关的一条线,感兴趣可以猜一下(当然猜对也是没奖励的


【一】

  那或许是晨间,屋外的阳光被纱窗滤了一遍,暖洋洋的一团落在他的手心里。


  但他在缓慢收拢手指时,才察觉到手里握着另一个人的手,那团阳光般的温暖从她的手中传递过来。


  应当是个女孩,也许十分娇小,她的手也是纤细娇柔,使他不敢用力地抓握。


  他还没睁开眼睛,也没有好奇身边的人是谁。


  就仿佛在这样一个清晨醒来,身旁依偎着一个女孩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
  但他感觉到对方醒了,有轻微的响动,似乎是她坐起来了,将手抽了回去。随后感觉到她俯下身,泛着凉意的发丝滑到他脸上。


  “早上好。”她用云一样绵软的声音说,“该起来了。”


  叮铃——


  床头的闹钟刚响了一声,就被床上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按住了,没有多响一下的机会,又被按下了开关。


  准时醒来的人没有再睡一会儿的打算,关好了闹钟就坐起来,揉了揉抽疼的太阳穴。


  昨夜没有关严实的窗户飘进了纷杂的人声,打破了这栋公寓从早到晚的清静。


  今天是周末,他本来就打算早一点起来,回家看望母亲和弟弟妹妹。


  直到看见镜子里自己带着伤痕的脸,不死川实弥才算从昨晚的梦里清醒过来。


  洗漱完毕之后,打开阳台的门出去浇花,他才知道这大清早的动静由何而来。


  隔壁似乎有新住户搬进来,搬运的工人将几盆花放在阳台上,回头看见他在打量这边,不免吓得畏缩地退后几步。


  实弥收回目光,浇完水后又进屋了。


  早上九点,做好要带回家的点心,他准备出门。


  出去的时候,隔壁的邻居已经搬完了行李,门是锁着的。


  但他走下二楼,看见楼梯前的空地上站着两个陌生人。


  实弥断定他们应该是新来的邻居,没有上去打招呼的想法,粗略地扫过一眼,略过那个黑发的青年,视线在另一个人身上停了一下。


  是一个女孩,背对他而站,看不见她的脸。他看她的原因是她黑色的长发编成了一个辫子,但是编得歪歪扭扭,甚至不如他家十岁妹妹的手艺。


  也就多看了那么一眼,他走到底楼,转头去开车了。


  “你一个人真没问题吗?”猗窝座第七十九次问道。


  已经被他问烦了的女孩摆出一张生气的脸,堵上耳朵,第七十九次回答:“当然没问题!”


  猗窝座依然用忧郁的眼神看她,实在没法不忧郁,“可你连辫子都扎不好。”


  这时才意识到发型问题的女孩急忙解开发绳,拆掉自己折腾了一个小时的杰作,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辩解,“我、我第一次编才没编好!恋雪姐姐亲手教我的,我再多练几遍就会了。还有我辫子梳歪了,你怎么不早告诉我!”


  “我以为你是有什么独特的审美标准。”眼看着她攥紧了手一副要挥拳的模样,猗窝座当即举起双手,“好吧是我不对,但你真的不在我家多住几天?”


  “你家离学校太远了。”女孩不无嫌弃地说,“我今天要去办好转学手续,明天就去上课。”


  她此前从没跟他商量过,又是才搬出来独自居住,哪想到她这么快就可以自己拿定主意,连去哪里上学也想好了。


  猗窝座不免用惊讶的目光重新审视她,也发觉了她声称要独立不是随口一说,就不再多说什么,习惯性地拍拍她的头,“那好吧,有事记得给我电话,小心一点。”


  ***


  上午十点,实弥将车停好,走进了电梯,低头看了眼腕表。


  电梯停在了五楼,门刚一打开,等在外面的几个身影就蜂拥上来把他团团抱住。


  “实弥哥哥!”


  “大哥!”


  “哥哥!”


  “欢迎回来!”


  “等你好久了!”


  五个弟弟妹妹同时扑上来,实弥早有预料,没有被他们压得退后一步。他张开手臂拢着他们走出电梯,牵起身旁年纪最小的弟弟,目光来回看了一遍,就皱起了眉,“玄弥呢?”


  “玄弥哥哥去参加社团活动了。”旁边的妹妹下意识回答,发觉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什么,又支支吾吾地解释,“不、不是,是玄弥哥哥他们社团开学习会,大家一起补习。”


  她边说边打量大哥的脸色,见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点头,相信自己已经把这件事糊弄过去,悄悄松了口气。


  而实弥带着他们走回自己家,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,脑海里反复回放的只有弟弟卷子上鲜红刺目的分数,暗暗捏了捏拳头又松开,继续心平气和地将带回来的小礼物分给他们。


  带着他们进了家门,就像把羊群赶回了羊圈里,没必要再多管什么。趁着弟弟妹妹兴奋地拆礼物的功夫,实弥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进了厨房,把挂在墙上的围裙取下来穿好,洗干净手就自如地从母亲手里接过了菜刀切西红柿。


 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蔬果肉类,就知道午饭要准备什么,扭头看了一眼母亲,发觉她的气色要比上回好多了,稍微安心了一点。


  “妈妈已经没事了。”母亲察觉到他的心思,娇小的个子够不着他的肩膀,擦干净手上的水,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“实弥,不用担心妈妈了。好不容易周末休息,你出去散散心也好,不用天天跑回来看我。”


  上周实弥难得对母亲发火,谁都无法想象接到电话知道妈妈在工作时昏倒,他的心情是怎样的恐慌,甚至连课也上不下去,不顾一切也要回到家人身边。


  尽管妈妈只是有点贫血,但他抹消不掉那种失去了他们的害怕心情,仿佛曾于何时何地,真正地失去了所有亲人。


  特别是在做那些奇怪的梦醒来后,这种感觉尤其强烈。


  但是不可能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他的家人了。


  不死川家没有父亲,在实弥读高中的时候,酗酒好赌的父亲卷进了街头斗殴死掉了,债主逼上门的时候拿刀划伤了他的脸,还有冲过来想帮助他的玄弥。


  哪怕也因为受伤的缘故,使这些人收敛了很多,实弥仍然痛恨自己的无能,致使弟弟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。


  还清家里的债务是在大学毕业那一年,还没考虑好将来的出路,就收到了一封邀请。是帮了他不少忙的产屋敷一族当家送来的,邀他去旗下开设的学园当老师。


  本着报恩的想法,实弥毫无异议地去了,遂成为鬼灭学园里的一大恐怖传说。


  除了他教的那帮不成器的臭小鬼,也不会有别人怨恨他,更不必提对他的家人造成威胁。


  说到底也是梦而已,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意。


  压力太大导致精神恍惚?他想着这些问题,依然动作麻利地把菜切好,又想起来那个老问题,“玄弥还在参加社团?”


  明明已经国三了,还不好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。


  就仿佛知道他会这么问,母亲露出一个柔软也宁静的微笑,“玄弥很努力了,说了绝对不会给哥哥丢脸,要以一个好成绩考进高等部。是我怕他压力太大,叫他出去玩的,下午就回来。”


  冒出来的一团小火苗顿时被掐灭了,实弥好像没有问过这句话,继续默默地洗菜切菜。


  “实弥你也是,不要总是这么紧绷着。”母亲轻言软语,又带着一点好奇地问,“跟你女朋友相处得怎么样?”


  实弥的动作停了一下,“分了。”


  “怎么了?”母亲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对,担心地追问。


  “没什么。”他秉承着一贯的秉性,冷静平淡地说,“不合适。”


  无法让人猜到提起这个的时候,他一瞬间狂跳的心率,在一刹那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梦里依偎着他的女孩。


  明明连她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


  实弥猜测,也许是一个黑发的女孩,他喜欢留着黑色长发的女孩子,那梦里多半也是按喜好来。


  然后呢?她还可能喜欢向他撒娇,可是也能好好地照顾别人,要比她的外表更坚韧。


  拿梦里的标准要求现实是荒唐的,可实弥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好像生活的拼图里缺了一块,就不是完整的。


  两个月前,他跟女朋友分手了。虽然愧疚,但不想拖延下去,因为他现在看见她,脑海里除了那个梦再也没有别的。


  不能把她当作替代品,做出这么过分的事。


  不过此后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,他的生活一切照常。


  等到社团活动结束的弟弟回来,黑着脸给他讲完卷子上的错题后,实弥留了一堆作业才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

  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了,在楼下停好了车,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屋子,眼尖地发现窗户里冒出滚滚黑烟。


  早上出门前,他是关好了灶台的。再仔细分辨,才看出来那是隔壁的屋子。


  实弥想到今早看见的两人,还有那个女孩歪歪扭扭的辫子,心猛悬起来,只怕是着火了。


  他也来不及等电梯下来,从人行走道跑上去,花不了几分钟就到了屋外,正在想要不要破门而入,那扇门却打开了。


  呛鼻的烟味扩散开,没有闻到大火烧灼的味道让他放心了很多,才注意从屋里跑出来,扶着墙壁不停咳嗽的女孩。


  实弥从辫子的模样判断出她是今天早上的女孩,却没有见到另一个青年,耐心等她缓足了气才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起火了?”


  女孩完全没发现他站在旁边,听见突然冒出来的声音,吓得退后一步,才听懂他问什么。


  “抱、抱歉!我是想……尝试做一下饭,打扰到您了,非常抱歉!”她以为他是因为隔壁的响动找过来,一直弯腰鞠躬道歉,好半天才抬起头,脸上沾着灰,眼睛却是干净清澈的红色。她好像被原本将要说出来的话堵住了喉咙,莫名地呆愣起来。发出一个短促又意味不明的音节:


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毫无征兆,让实弥没由来地心悸了一下,仿佛那滴眼泪重重地砸在心口,抽搐似地发疼。


  他于此时魔怔了一样地想起来,那梦里的女孩,也有红色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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